逐渐暴毙化的只会写段子和大纲的辣鸡鸭鸭,写东西没长性的
最近是锅贴单推人,会不定期掉落无期迷途相关
 

白噪声

白噪声(一)

银翼杀手AU,中长篇?
银翼杀手/初代复制人,拔*不知自己身份的原始实验机*杯

小学生文笔,可能会坑掉(懒癌晚期)(我希望不会),不喜欢请关掉谢谢

我也不知道谁给我的勇气动手写拔杯的(捂脸)
希望格式不死


晚霞照进咖啡馆里,把一切都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坐在窗边的人背对着晚霞,轻轻搅动杯中棕褐色的液体。
许久,勺子被放下了,窗边人看着对面的红发女人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,你真的想听这个故事吗?”

马里兰州,巴尔的摩,2135.3.07

这里的雨仿佛从来没有停过,天空是灰蒙蒙的,巷子里充斥着雨水混和着泥土发出的腥味。
车子驶过这里,泥水飞溅,给墙上下流的涂鸦又添了几笔。
破败的窗棂上早没有完好的玻璃了,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,在地上积了一滩污水。破旧不堪的楼里只有一个房间还算完好,有细微的光从门缝间洒出来。
他在风雨的呼啸中听见了一缕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咔哒,咔哒。”
有人来了吗?
他颤巍巍地放下手里已经冷掉的红茶,捏紧自己唯一的武器——一把小巧的手枪——无声息地从破沙发上滑下来,站在了门后。
脚步声更近了,他感到自己的心跳与来人的脚步渐渐重合,盖住了风雨的声音。
“啊呀啊呀,找到了呀~”
老旧木门的锁早就锈蚀的不能使用了,被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
“Will·Graham,‘工程师’的孩子。”
男人站在门口,却迟迟不肯进来,Will感觉自己的衬衫已经湿透了,手掌被汗湿又抖的厉害,他感觉自己的枪下一秒就可能掉在地上。
他发现我在这里了吗?该死头又疼了!
秃顶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,Will能听见他给手枪上膛的声音。
不行,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他把手心在裤子上抹了抹,死死握住枪柄,直到指节发白。
他一脚踹向门板,老旧木门不堪重负从门框上掉下来砸在秃头男人的身上。
Will趁机向木门连开数枪,可这把手枪的威力太小了,打穿门板又打在了防弹衣上,没有给那个男人造成任何伤害。
弹夹空了,Will只能把手枪丢掉,偷偷摸起一个酒瓶子藏在身后。
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头疼使他的脸色异常苍白。
“你就这么点本事吗,甜心?”秃头男人向Will冲过来,一把就将Will的酒瓶夺了下来,紧接着将他按到在地上。
“来呀,告诉我,我才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!都告诉我呀!”
男人掐住Will的脖子,缺氧使他的视线逐渐模糊,他感觉头更疼了,手脚也无意识地挣扎着。
他隐约间感到自己做了什么可怕的事,流失的意识不妨碍他露出凶狠到残暴的表情,眼里满是杀气,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如此可怕。他感觉自己在不停地下坠。
突然间,伴随着一声闷响,一切都消失了,自己脖子上的压力,头疼感和坠落的感觉。
大脑一片空白。
好一会,他才被突然流畅进入肺里的空气呛地咳嗽起来,大脑渐渐回血,伴随着几乎将他撕裂的疼痛。
就和之前一样。
他拼命咳嗽着,眼泪都流了出来,他推开压在身上的秃头男人——他现在已经死透了,血溅了Will一身——抬起头,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,他看见一个高个的男人正在收起他的枪,向他投过一道视线。
Will认为自己永远都忘不了这个眼神,充满了冷漠,带着一点好奇,但更深处是看不见底的黑暗,像一个黑洞,几乎要吸走自己的灵魂。
“你还好吗?”男人弯腰,把Will拉起来,仔细检查着Will的伤口。
Will还在咳嗽,只能摇摇头示意自己还好。
确实还算不错了,比前几次浑身是伤才跑掉好多了。
男人把Will安排在沙发上,温暖干燥的手拂过Will的后背,引起他一阵颤栗。
“哦抱歉,”男人感到Will肌肉瞬间的紧张,收回了手,“我是Hannibal·Lecter,FBI的,嗯,特别顾问。”
Will避开他探寻的视线,“Graham。”声音还留有被捏住脖子时的沙哑。
Will看着Hannibal蹲下身检查那个秃顶的男人,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他的,这是个‘初代’,是个大麻烦,虽然你现在更需要的是休息,可我还得把你带回局里去做个记录。你不介意吧?”
“当然不。”Will彻底缓过神来了,他站起身,擦干脸上的泪水,终于看清了Hannibal的样子。
那人不像一个特工,甚至连顾问也不像,他精致的衣着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,他更像是上流社会的绅士,本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但他现在正淡然地翻动着秃头男人的尸体,用没戴手套那只手给可能是他上司的什么人打电话。
“Jack,是‘初代’没错,很抱歉我把他的头打烂了,不过按照资料库,他应该是Hobbs。”他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Will,“来的时候带上一辆救护车,现场有个伤员…是的他是目击证人,但他首先是个伤员…好的,请尽快。”
Will看着Hannibal脊背,嘴唇动了动,半天才说出一句:“谢谢。”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不必这么客气,”Hannibal直起身子,丢掉沾满了血污的手套,“恕我冒昧,为什么会有‘初代’找上你呢?你知道‘初代’是什么,对吧。”
Will把自己砸在沙发里,破沙发的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,但他已经顾不上了,他依然抖的厉害,腿上也没什么力气,可他的语气依然很强硬,“这算是审讯吗,先生?”
“当然不,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点好奇罢了,如果有冒犯的话——”
“真不知道你这样的绅士是怎么当上FBI的顾问的,我还以为他们都是那种只会踹门抓人的家伙。”Will又端起桌上那杯凉透了的红茶,一口喝干,他感到茶里有股血腥味,不知道是不是那个‘初代’的血溅在了里面,亦或者是自己不胜枚举的小小错觉之一,“至于‘初代’,是的我当然知道他们,最初的那一批复制人,被冷藏起来的那一代,最难以察觉的一代,也是带领着其他复制人反抗的一代。”
“也是因为他们的反抗,所有负责人都面临着被捕捉和屠杀的命运。”
“但是他们却在这个时候抛下自己的‘后辈’们消失了,不是吗?复制人天生的,无法祛除的黑暗人格。”Will脸上露出一抹厌恶,仿佛提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,他低下头,看了看那个失去了脑袋的‘初代’,又迅速将头转到了另一边。
Hannibal看着Will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,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。

本来只是一次普通的抓捕行动的,尽管知道是对方初代,但是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令Hannibal没想到的是,屋子里还有一个人。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人类。
Hannibal这样想着,倚在小屋对面的墙上,墙壁因为经年累月的雨水而变得潮湿,长出了一层绿藓。
他在等着屋里的人被残忍地杀死。
但窗外一道惊雷闪过,照亮了屋里的场景,也照亮了Will的眼睛。
Hannibal瞬间来了兴致,因为那双眼睛里,不是惊恐与无用的挣扎,而是凶狠冰冷的杀意。
或许之前自己看错了他,这个人,或许是同类?
但在威胁消失,世界重归平静后,那种吸引人的眼神消失了,仿佛刚才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Hannibal有点失望,同时又充满好奇,他打量着Will,而Will回避着他。
哪怕这只是一个人类,也会是最有趣的那个,社交障碍,难以隐藏的黑暗人格,听起来就很美味;而如果他是同类,那么他也一定不是初代,或许是更早的产品,他的人格并不很健全,而且显然拥有其他复制人都没有的东西——对于过去的“记忆”。
这种猜测让Hannibal感到一丝兴奋,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,无论Will是哪一种,他都会一点点地接近他,了解他,或许最后会吃掉他,是的,这样再好不过了。

2018-06-15 /
标签: 拔杯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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